说不说。”杨帆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眼看着那人舌头都吐了出来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，直翻白眼，目瞪口呆的戴龙山，赶紧劝杨帆：“这些人都是背后的黑手养的死士，从他们口中你什么都得不到的。”
狠狠地望了一眼戴龙山，杨帆丢下那人：“报警吧。”
警察已经到了，将三人带走，杨帆立即给杨蕙如打了个电话，让他调查这三个人的底细。
办公室就剩下了两人，戴龙山满脸的诚恳地对杨帆道：“感谢你你救了我一命，无论如何，和明光集团合作的事情，你不用担心了。”
杨帆对合作的事情，没有一点兴趣，直接问戴龙山：“他们刚才说的陆含霜是谁？”
戴龙山脸色本能地一变，警惕地看着杨帆：“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目前还分不清戴龙山是敌是友，不过，从刚才三个人口中那几句话中，杨帆看得出来，至少戴龙山是站在陆含霜这边的；杨帆不确定这个陆含霜是不是自己的师姐，但是他不会放过这个刨根问底的机会的。“如果你们口中的陆含霜是我认识的那个人，我告诉你，我是陆含霜的师弟。”
戴龙山又多看了几眼杨帆，还是不确定这个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：“首先，我不知道我们所说的陆含霜是不是一个人；其次，陆含霜有没有师弟我也不知道；最后，我不知道陆含霜是谁，我只是替人办事。”
“你没见过她？”杨帆很失望，眼看着到手的线索，又这么断了。
“对，我说了，我只是替人办事，仅此而已。”
杨帆的目光从戴龙山身上一扫而过：“刚才这些人让你交出来的东西是什么？”
“你不像是个坏人，告诉你也无妨，是一封信。”
“谁的信？陆含霜留在你这里的信？”
“对。”
杨帆猛地站起来，走到戴龙山面前：“我有办法证明我们所说的陆含霜是不是一个人。”
戴龙山讶异地看着杨帆：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吧。”
杨帆从怀中拿出上次在餐厅和唐尧那里拿到的师姐的笔迹：“我这里，有两份陆含霜的笔迹，如果和你这封信的笔迹能对的上，那就不用想了，肯定就是一个人。”
看着戴龙山还是将信将疑，杨帆又道：“戴总，你想一下，我和你素未谋面，这是其一；其二，我救了你；其三，我不知道你有封信；如果我要提前准备这一切，构造一个针对你的阴谋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戴龙山这才放下了一丝戒心：“把笔迹拿出来看看。”
杨帆将两张纸递给戴龙山：“你可以自己对比，我不看信的内容，但你一定要告诉我对比的结果。”
“你先出去一下。”戴龙山看着杨帆说。
竟然这么谨慎，杨帆没有迟疑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办公室里的戴龙山，走到墙边，移动了书架上的两本书，书架中间向两边滑去，一道灰色的小门出现在面前，戴龙山走向小门，右手放在门边的显示器上，系统自动识别了戴龙山的指纹，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，门开了，戴龙山走了进去。
当杨帆被戴龙山叫进办公室的时候，办公室里一切恢复如常，戴龙山坐在办公桌前，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杨帆，神情端庄肃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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