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边坐下。开始我是不小心,小腿碰了蔡林亚的小腿一下,赶紧缩了回来,却发现她对此没有任何反应。
或者说她感觉到了,但却坐在那里不动声色。
我扫了其他老师一遍,她们有说有笑的,似乎都没在意我的腿碰了蔡林亚一下。
第二次我是故意把腿伸过去,碰到她的小腿肚,她还是没有反应,之后我干脆就把腿贴着她的腿,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,隔着彼此的裤子贴着,我的生理上居然还产生了反应。
说实在的,那可不能说我心理猥琐,只能说明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太过纯洁。
吃过午饭之后,在孙晓丽的带来下,她们都回去了,陈支书留我一个人在生产队午休,我就把几条长板凳拼在一起,侧身躺在上面休息了一下,心里却一直想着蔡林亚。
没睡多久,孙晓丽就从家里来到生产队,后来我才知道,在吃饭的时候,她发现了我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,早早赶到生产队来,是为了看看蔡林亚是不是悄悄地回到生产队了。
看到生产队里只有我一个人,孙晓丽没有惊动我,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端详了我一会,我佯装什么都不知道,一直没有睁开眼睛。
过了一会她就离开了,第二次再进来的时候,已经到了下午,她把我叫起来接着去办墙报。
人有时很奇怪,尤其是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心仪的女人时,总会在外表表现出装模作样的镇定,而内心却有一种莫名其妙和自欺欺人的自信和野心。
就拿我来说,连一个孙晓丽都摆不平,心里不仅又开始臆想着蔡林亚,甚至巴不得把眼前的五朵金花个个揽入怀中,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祟。
由于剩下的事不多了,其他老师都陆续离开,只剩下我和蔡林亚两个人在画插图。
她画的很专业,也很专注,我却在一旁心猿意马着。
虽然我心里清楚,把五朵金花全部揽入怀中无疑是痴人说梦,别的不说,光是孙晓丽对于我来说,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,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我感到蔡林亚应该是比较容易得手的一个。
而在那一刻,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有夫之妇,而且是副营长的妻子,我得手她干什么?是跟她保持晴人的关系,还是让她和副营长离婚,自己再去娶她?
反正一切后果我都没有考虑,或者说是没有想到去考虑,心里就是难以自制地想接近她。
同时响起中午桌子底下的那一幕,也不知道她是否清楚我心里的小九九,因而当周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是时候,我根本就没心事再去画什么插图,不停地在旁边抓耳挠腮,什么事都干不了。
蔡林亚也许早就看穿了我的心理,虽然一直没有看我,但我感到她一直在抿着嘴,想笑没笑出了。
过了一会,她突然低声问我:“子晨,晚上到我家去吃饭,好吗?”
——晕呀,她居然叫我“子晨”?
这是除了我母亲外,第一个把姓除掉,直接叫我名字的女人。
也许她是无心的,作为副营长的妻子,晚上让我到她家吃饭很正常。
但想到今天晚上好像是副营长臧卫国值班,加上中午桌子底下的那一幕,我想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心思,而且愿意给我一个机会。
想到这里,我心潮立即汹涌澎湃起来,赶急点了点头,好像是点头慢一点的话,她就会反悔似地。
一直就没正眼看我一下的蔡林亚,这时才瞟了我一眼,并对我报以摄人心魄的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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